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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再迎合大众

【糖锡】失 身 酒

小芙生日当天的故事

烂俗剧情

ooc警告

可能会码后续



2.17晚

郑号锡26岁的尾巴在酒吧度过。

他坐在台子中间。身边围着一群朋友。举着酒杯嬉皮笑脸地祝贺他离三十又进了一步。郑号锡也不恼,举着酒杯挨个碰过。一饮而尽。不在意地把重新满上的酒吞进肚里。

觥筹交错。郑号锡感觉眼前的光影有些恍惚。

开心就行。喝酒哪顾得上别的。郑号锡甚至连自己的酒量都忘的一干二净。

“人是唯一在成功时想到失败和坠落,在相爱时想到离别的生物。”

“但取杯中酒。”杯中物,千杯万杯,想是酒神也会烂醉。

这没什么意义,只是他真的醉了。难得发发感性的疯。


27岁的清晨划破天空的是郑号锡的尖叫。刚满二十七岁的郑某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地躺在陌生酒店的床上。不可描述的某处隐隐作痛。

“所以,你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沙发上几乎白的透明的男人凝视着他,还是一贯的冷淡语气。

“玧其哥,你怎么这样…嗝!”郑号锡哭的抽抽噎噎的。他打了个哭嗝,不满到极点地看着眼前的闵玧其。

闵玧其这一刻挺委屈。

郑号锡的肚子在尴尬的时刻响了。他又委屈巴巴地将转向郑号锡。湿漉漉的眼睛小鹿一样闪,“哥…麦当劳…”

“行,猪柳蛋。”闵玧其无奈着瞥了他一眼。


果然小朋友的委屈短期用吃的能哄好。闵玧其看着郑号锡吃的香香的样子“噗嗤”笑了。

“哥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噗…”

郑号锡把视线埋回汉堡。耳朵不争气的一抹红。还好闵玧其没发现。

饱暖思淫欲,而郑号锡想起了屁股疼这茬。他摸出让闵玧其带的软膏,“哥…疼…”

这轮到闵玧其脸红了。他闷闷应一声,转过脸接过郑号锡递来的软膏,手指尖都在发抖。

“诶,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闵玧其今日极烦恼。兄弟郑号锡过生日的时候。两个人都喝的烂醉。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酒后乱性。郑号锡昨晚跟个耷拉着耳朵的小猫似的…不能想!

不过郑号锡似乎没有怀疑。第二天还找我帮忙来着——完蛋怎么又脸红!

人被酒精麻痹,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对吧…一定是的!

他不怀疑我就好好藏着呗。


下午好容易安慰完郑号锡在工作室改新歌的时候接到了郑号锡的电话。闵玧其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通:

“喂?”

“哥我现在在拘留所!”

“你又打架了?”

“不是!我那事…找珍哥帮帮忙。至少,得让犯人对我负责吧…”

“…”

闵玧其觉得全身汗毛直立,他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偶对郑号锡你先回去休息吧 你把闵玧其叫过来他知道的应该比你清楚…”电话那头传来了金硕珍的声音。

“好嘞哥 哥再见”

电话挂断。闵玧其套上卫衣的连帽,长叹一口气。

看来这事我必须负责到底了。


金硕珍是闵玧其他们工作室金南俊的相好。片区拘留所副所长。人长的好看。个高腿长性格好。跟金南俊站一块跟俩柱子杵那似的。

美中不足但也没多少人知道的是,这崽贼能吃——还是闵玧其从他相好那听到的。

“诶呀玧其哥啊这个月多发点工资吧,我快养不起阿珍啦。”金南俊拿着账单跟闵玧其这个单身男人长吁短叹。

“滚。”

结果克扣来的工钱全到了面前这位爷嘴里,这是闵玧其今天第三次叹气。


面前这位看起来未成年的爷一手一把叉嚼着跟他脸差不多大的牛排,嘴里含糊不清地看着闵玧其说:“所以你给我买吃的干啥?我跟你说你跟我金硕珍不用客气南俊跟你…”

闵玧其见他又开启嘴炮模式。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低着头。六个字掷地有声:

“郑号锡,我干的。”

面前这位副所长几乎要把嘴里塞的所有东西喷出来了。

“哥你冷静。”

金硕珍似乎过了很久才想起自己都贵公子人设。骆驼一样没有表情的咀嚼着牛肉。最后拿起手帕贵气地擦擦嘴边的酱汁。

“你是故意的吧?”

“啥怎么会呢我只不过喝醉了…”

“我最近研习了犯罪心理学。酒精可以麻痹人的大脑。但是,这时人们的神志还是清醒的,因此,乱性与酒并没有太大关系。”他抬起头看向闵玧其,“你喝的没郑号锡多,酒量差过他也不至于。事实上,你是主动方吧?”

闵玧其错开金硕珍过于严肃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鞋尖沉默了很久开口,“我当时并非蓄意。但是,我喜欢他是真的。”

这下金硕珍笑开了。边笑边拍自己大腿。闵玧其愣在那儿,没从冲击中缓过来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俊跟我说你好骗结果我瞎说几句你全都招了哈哈哈哈哈哈玧其啊你太好玩了。”

闵玧其扯出来个别扭得不能再别扭的笑。

长 幼 有 序

笑完金硕珍正了正色,“所以吧,我的犯人。你打算怎么办?”

闵玧其苦笑一声:“哥你说我能咋办呢…”

“表白!你是个有血性的男人你要对人号锡负责!”

闵玧其:??

“其实我今天早上偷偷溜的时候不知道是他。等他给我打电话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真干了错事。”

“所以,我帮你将功补过?”金硕珍看着满脸认真的他,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男性不像女性对于贞操那么看重。但是别人的心思谁都不能猜的准确。

难搞哦…


两小时以后郑号锡到了拘留所。

金硕珍欢天喜地地为他打开门,满脸挂着腻死人的甜美的笑意,做了个手kiss:“号锡啊,人抓到了。”

郑号锡狐疑地望向此刻格外不正常其实也没正常过的金硕珍,一只脚踏进牢房。

寂静中响起了钢琴的声音。

是《I need you》,录钢琴版之前郑号锡陪他准备,他笑着说这首歌应该弹给最重要的人。

闵玧其穿着他送他的卫衣坐在钢琴前弹奏着。他的侧脸很干净。窗外的阳光投过,轻抚他的发丝,卸下一切伪装。他的气息似乎能把带着潮味和苔藓的地方统统腐蚀,罪恶难得藏匿。闵玧其不经意侧后望见郑号锡的影子,弹奏的手停住了。

郑号锡愣住了。

隔着一扇铁门与牢狱的窗,有阳光的地方,他俩依旧是一个世界。

“对不起,是我。真的对不起。我平时不太爱说话,有些事情不擅长跟别人讲。比如昨天我很对不起。你要是生气我在这里待多久都可以直到你消气,你要嫌我恶心我马上就走。但是我很想说,我喜欢你。如果你不嫌弃,我一辈子对你负责。”

语毕,郑号锡跟今天早上一样哭的歇斯底里。

闵玧其慌了,他从门内赶忙出来,想抱他但是伸不出手。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对不起。我错了。”

他内心的愧疚如果是河的话,现在应该是涝期罢。没有酒精,他不敢也无法违背准则——他们仅仅是朋友的距离。

酒精失身也罢失神也罢,至少聊做麻痹精神的产物。像庇护又像偷去灵魂的恶魔。闵玧其没法准确定义。但是至少这刻,他需要它。迫切地找着答案。


直到他感觉粘着泪水的唇瓣轻碰了他的脸颊。

“生日快乐。”他听到自己说。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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